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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:中医是在以易经为核心的传统哲学思想指导下,形成的一种独特的医学体系。近年来,随着民族传统文化的复兴,中医也迎来了正本清源、拨乱反正的振兴热潮。当代大医、山西老中医李可先生就提出了中医《内经》与《易经》相结合的研究主张。毋庸质疑,易医结合也是我们易学界应该深入研究的一项内容。为了推动这方面课题的研究,本刊特发表张志春老师为出席“2009年10月23日至26日中华中医药学会”在上海举办的《第三届中医扶阳论坛》所写的一篇文章。
我于中医是个业余爱好者,按戏曲界的说法,最多算个“票友”。文化大革命期间,我游离于两派斗争之外,无事可干,曾自学过中医。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开始,由于编辑出版了邵伟华的《周易与预测学》等一系列易学书籍,我又卷入易学研究的浪潮之中。1995年受河北省卫生厅中医药管理局之邀,为河北省二十一世纪名中医培训工程首期班开设过易经课。至今已经出版了《未知之门》、《神奇之门》、《开悟之门》、《易学传真》等研易著作。
这次参加第三届中医扶阳论坛,主要是来向中医界的专家教授学习。我讲一个近期亲历的医易结合的事例,可能是少见多怪,难免贻笑于大方之家。
今年夏季,石家庄特别热。从6月21日夏至开始,我就有些轻微的感冒,喝了几支清热解毒口服液,症状基本消失。6月26日下午下了场雷阵雨,晚上出去乘凉,感到受了寒。从夜里就开始发低烧,29日夜达到38.2度,以后一直在37.5度左右徘徊。由于我八、九年来,虽然有时患上感冒,但没有发过烧,所以对于这次发烧十分重视。先后到省二院、四院和省人民医院做了各种检查。包括血常规、心电图、胸部CT、全身ECT,肝、胆、胰、脾、肾等部位超声波,均未查出导致发烧的病灶。西医的检查手段用尽了,找不出病因,只有求助中医。开始几天,吃了几种清热解毒退烧的中成药,诸如柴胡滴丸、穿心莲滴丸等等,都无效果。从7月1日开始吃汤药,第一个找的是社区的一名中医副主任医师。她为我诊后,开了三付汤药,药方如下:
藿香15克 佩兰15克 砂仁10克 厚朴10克 黄芪20克
白术20克 陈皮10克 柴胡20克 党参15克 薏苡仁30克
滑石粉30克 半夏12克 炙麻黄3克 杏仁10克
玄参20克石膏20克 知母10克甘草10克
连翘15克神曲15克 炒山楂15克 炒麦芽15克
此方药味达二十二种,服后不仅未能退烧,反而大伤肠胃,连饭都几乎不能吃了。因此,只吃了二付,第三付药就不再服了。
这里,家属又提出,不行到我们出版局卫生室输输液吧。于是7月6日又到出版局卫生室输了三天液。输的药是中西结合,西药是头孢,中药是上海生产的痰热清。结果,体温仍然不降,仍在37度以上。
西医不行,又找中医。7月9日,经友人介绍,又找某大医院一位中老中医。此人在当地名气很大,在政协有要职,现在已经不对外挂号,每周只有二个半天对本医院和熟人看病。在友人导引下,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位老中医。老中医四诊后,写道:
现证:低热,午前为著,不恶寒,有汗,口干,脉滑,舌红苔黄。
霍香10克 木通8克 滑石10克 茵陈10克
黄芩10克 连翘10克 浙贝10克 射干10克
石菖蒲10克芦根10克 白茅根10克桔梗10克
薄荷8克(后下)
此方十三味,共开了六付。我服后,不仅没有退烧,反而大伤元气,伤肠胃,又一次几乎不能吃饭了。因此,只服了三付就停了。
这里,我琢磨,这位名医开的方子,依然与社区的中年中医开的方子大同小异。思路依然是芳香化湿、清热解毒、辛凉解表。显然与我感冒初愈,又受凉,寒气入内,假热真寒的虚症不符。于是,我根据中医第一届、第二届扶阳论坛后出版的图书给我的启示,自拟扶阳气、健胃气、辛温解表的方子:
制附子45克 黄氏30克党参15克 炒白术30克
砂仁30克淫羊霍30克 桂枝15克 防风15克
炙甘草10克 茯芩10克生姜30克
上方我服了三付,逐渐能吃饭了,元阳之气、脾胃之气渐增。于是在上方基础上,去掉防风、桂枝,加上厚朴、陈皮、山楂等,又服了三付。
这时,体力渐增,饮食基本恢复正常,但体温仍然不降,下午有时会降至37度以下,但上午和夜里依然在37.5度左右。
7月21日上午,我向老伴提出:既然经检查,我的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,吃别人的中药也不顶事,在市里住又特别热,不开空调不行,开空调我又受不了。咱们还是到平山县温塘镇第二居所去住吧,那里凉快,空气好,不用开空调。
老伴不同意,子女也不同意,都担心我低烧一直不好,到山里小镇上医疗条件又差,如果病情有发展、有变化怎么办?后来我才知道,他们不同意的背后还有一个重要因素:就是在几天前,我在香港一个学生曾给我老伴打电话,说他找了一位研究命理的高手,算我八字,在今年7、8月份有个生死关口,让我老伴或子女去求这位高手,说他会解灾,等等。
老伴子女不同意,但我坚持要去,而且提出让女儿明天就开车送我们到温塘。下午3点多,老伴说:“既然你决意要去,就先起个奇门局测一下吧,看看到那里好不好?”
我说:“好。”于是按问事时间起一奇门遁甲格局:
2009年7月21日下午15点多
干支历己丑年、辛未月、丁卯日、戊申时,阴遁8局,甲辰旬(空寅卯),天辅星为值符落8宫,杜门为值使落9宫。时干马星寅落艮8宫,日干马星巳落巽4宫。
分析:
①自己测自己,以日干丁为我,落巽4宫。为帝旺和衰的状态,表明当下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。日干丁临天芮病星,在巽4宫,巽主风,又临伤门,就是伤风感冒。丁主心脏,又主血液,辛主肺部,表明风寒伤及肺部和血液,按中医讲,就是营卫系统。上乘九地,表明时间已经比较长了。丁为阴火,又未月,4宫休囚,表明只是一种虚热,而非实证。
②天心星代表西医、西药,落坤二宫,天芮病星在巽4宫,巽木克坤土,西医、西药治不了此病。乙奇为中医、中药,落震3宫,逢空亡,空则看对冲宫,对冲7宫属金,能克4宫木,中医中药尚可为。
③今所测之事是问去温塘好不好,温塘在石家庄西北51公里处,时干为所问之事,正落在西北乾6宫。但时干落宫冲克日干落宫,如果测一般事体,如出行、求财、求官等,时干克日干,肯定不好,更何况是既冲又克呢!但我转念一想,到西北温塘镇是去疗养,去治病,古代预测术在测病时都有“近病逢冲则愈,久病逢冲则死”的论述,我感冒发低烧属于近病,到西北与东南冲克的地方,不正好冲掉日干所临病星嘛!我为别人测病咨询,一向都是建议到能冲克病星的方位去找医生。这次,我到西北温塘镇,很可能随便在那里找一位乡镇中医,就能治好我的低烧。
④日干丁在4宫临马星巳,表明应该动,时干马星寅在艮8宫,冲克坤2宫我的年命庚,说明也应该动,而且地盘年命庚正在乾6宫,所以应该到西北方去。
⑤现在属于未月,土旺,到立秋以后申金开始当令,西北乾6宫属金,金旺当令以后,才能冲掉4宫病星。
我根据以上预测结果,说服了老伴。第二天,即7月22日就让女儿开车将我和老伴送到了温塘镇第二居所。
7月24日,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,到镇上一家私人开的中西医门诊部去就医。
为什么到这家私人诊所去?前边还有一个小插曲。今年春末开始,我右手手背上起了一层小疙瘩,发展虽然很慢,但疙瘩越来越突出,而且越来越痒。开始到医店经售货员指点,先后买了“硝酸咪康唑乳膏”和“曲安奈德益康唑乳膏”涂抹,都不见效。5月11日又到省二院皮肤科去就诊,据说那天给我看的还是一位科主任。他开了“地奈德乳膏”外用,还有内服的抗过敏的西药“盐酸非索非那定片”,但用后都不起作用。6月份我到温塘住,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,走到这家私人诊所。主治大夫不在,只有一个女孩子站在柜台后。我让她看了看我手背上的这片小疙瘩,她说:“这是日光照过敏性皮炎,你买这种药膏用一下”。说着,给我拿出一管“冰蛇芙乐软膏”。我一看上边注明的成份,是一种中西药合制的软膏,成份是:洗必泰、蛇床子、地肤子、苦参、冰片、维生素E、维生素A等。于是就买回去试试,结果一擦就管用,只擦了一周左右就基本好了,又接着抹了几天,完全消失了。当时,我老伴还从桌上拿了一张名片。名片上印着该中西医门诊部的地址、电话,中间只印着王大夫三个字,连个名字都没有。后来得知,这个女孩就是王大夫的女儿和帮手。
由于有了上述大医院皮肤科主任都治不好的病,到这家小诊所,主治大夫的女儿给开了一种药膏就治好了的前奏,所以7月24日这次要治低烧,就直奔这家小诊所了。这天,正好王大夫在诊所。我跟他讲了我的病情,他先让我量体温,结果是37.1 度。我说:“早上5点半,我量过一次,是37.3度,现在降了一些。”然后他给我诊脉,这时,我才发现他右手残疾,只能用左手给我诊脉。他诊后,不动声色地说:“你气血两虚,我给你开两味中药吃吃。三付就能见效,六付估计就好了。”
我还等他问姓名,开药方,结果他啥也不问,也不写药方,直接到中药柜前抓药去了。只见他从一个抽屉里抓出黄芪90克,然后分成三份,又从另一个抽屉抓出当归18克,分成三份,与黄芪合在一起。他说:“这两味药一个是黄芪30克,一个是当归6克。回去煎二次,兑到一起,一天一付,早晚各服一次即可。”我老伴说:“别人用药都几十味,少也有十几味,而且量也大。你这药只有两味,而且当归才用6克,这会管事吗?”他微微一笑回答:“药不在多,能治病就行。黄芪30克,当归6克,这是有一定比例的,当归多了,就没了这疗效。过去我给农民治病花几毛钱就可以。现在药涨价了,你这付药得花2块钱。”
我接触中医几十年了,也曾吃过不少汤药,但从未吃过只有二味药的汤药。我与老伴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,抓了药,回到第二居所就熬上了。上午不到11点,我就吃了一次。到中午12点,老伴说:“量量体温吧!”我一量,结果是36.4度,下午3点半又量,36.7度,下午7点量36.8度,这不是正常了嘛!但到晚上10点钟量时,又成37.2度。
总之,吃王大夫这三付药期间,效果甚为明显。过去只有下午个别时间出现37度以下的体温,其他时间都在37度以上。现在一天大多数时间都降至37度以下,只有夜里和早上还在37度以上。接着吃了三付,效果依然很明显。
我认为吃了这六付药就好了,于是停了药。结果又出现反弹,一天当中多数时间都在37度以上,有时还达到37.4度或37.5度。不得已,又找王大夫,王大夫说:“你这低烧时间长了,而且气血两虚,又不是一下子就能补上来的,只有按原方剂多吃了。”
于是我又吃了二十付,到8月下旬基本上就完全正常了。为防止反弹,8月25日返回市里前,又抓了十付,用于巩固。总之,先后一共吃了三十六付王大夫开的这二味汤药。
通过这次治病,我得到以下几点启示:
(一)不能小瞧民间基层的医务工作者。他们天天面对基层群众,对常见病、多发病有很丰富的经验。而且,他们是全科大夫,什么病都要看,不像大医院分科那么细,更容易从人的整体上来诊治病患。我问过给我看病的这位残疾人王大夫,他说给我用的这二味中药,既不是偏方,更不是经方,只是他个人的经验方。他面对的是经济条件相当差的农民,既要给他们治好病,又要少花钱,所以就尽量开小方。
(二)解放后一直提倡中西医结合,大方向应该是对的。但我认为,中医,特别是许多经正规中医药院校毕业出来的中医,被西医异化的程度相当严重。看病诊治的思路几乎完全西医化,在很大程度上丢弃或忽视了中医诊治疾病的精华和传统,比如八纲辨证,不少人连阴阳表里寒热虚实都分不清,更不用讲六经辨证了。要振兴中医,就必须继承和发扬中医的传统和精华。
(三)我这次讲的只是一个实例。根据我这几十年亲自见证过的经历,中医无论在内科、外科、妇科、儿科、骨科,还有针炙、按摩,甚至祝由科,许多精华都还在民间,等待着我们去发掘,去继承,去发扬光大。
(四)应该提倡医易结合。古代医、易几乎是不分家的,凡是大的医学家几乎无一不懂易学,大的易学家又几乎无一不懂医。原因自然是因为易经是群经之首,是一切知识分子必须学习的科目。中医的理论基础和诊治原则,就是以易学为代表的阴阳五行等传统哲学思想。所以,我认为,今天要振兴中医,弘扬中医的传统和精华,应该努力与易学结合。如果一个中医,同时又精通易学,那么他的医术一定会大大提高。
以上只是个人的一上点浅见,欢迎批评指正。
(作者系国际易学风水研究院首席总顾问、高级资格评委会主任、专家委员会副主任、《国际易经》杂志名誉总编)
本文摘自《国际易经》杂志2010年第1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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